忆的消耗品。
现在的他身负几亿元的负债,要重新熬出头,不知道将在何年何月,才能有实力与寰宇集团势力相当?
傅笑寒夹一筷子米,却看到碗底多了几颗黑乎乎的东西,瞳仁一点点收缩,尖锐的目光似乎要把碗底刺穿。
“怎么了?”纪绍辉小声问。
“你自己看!”傅笑寒把饭碗不轻不重甩在纪绍辉面前,“大米是我淘洗的,里面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东西。”
如果以前,养尊处优的傅大少肯定认不清老鼠屎,可在太原那大半年,他们居住的社区又老又旧,环境不好,晚上出去散步,小马路旁边的下水沟里随处可见那些毛茸茸的恶心生物。
“小扬那个兔崽子!”纪绍辉只用看一眼就知道是谁做的“好事”。
身边的中年女人问他:“辉,小扬他怎么了?”
“年轻人间的小误会,表姐你别担心,我去厨房里看看小扬。”
纪绍辉端起那只碗米饭走进厨房,傅笑寒冷冷地跟在后面。
厨房里,赵正扬心不在焉,无聊地想着校园生活。
“赵正扬!”纪绍辉高声一吼,赵正扬脊背一凉,吓的滑坐在坚硬的地面上,后|穴的伤没有全然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