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笑寒强制换了纪绍辉的电话号码,不让他与白局长有任何应酬,为此,两人差点大吵一架。
傅笑寒觉得自己比以前多疑敏感,但他毫不在意,他只是不想给自己找烦恼。他像只无力的刺猬,不善于把情与爱表现出来,只能用尖锐的刺猬守护在纪绍辉身边……
“不准送,我信用卡还没还完。”
“可是白局长在电话里,好几次说他媳妇儿很喜欢那只lv的手包。”
“喜欢为什么不自己送!”傅笑寒的声调拔高。
纪绍辉察觉出傅笑寒语带不满,便摇摇头,没再多言,算是作罢了。
傅笑寒喝完茶水,才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检查施工图纸,整理新楼盘的开发资料。
两人静默无声,不知不觉工作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7点多,两人才收拾桌案准备下班。
“今晚吃什么?”纪绍辉问。
“除了面条,我什么都能吃。”山西人喜食面,几乎每顿饭与面离不开,着实让在南方长大的傅笑寒无法习惯。
纪绍辉听出傅笑寒的弦外之音,道:“那就回家做吧。”
纪绍辉在工地附近租了上世纪90年代修筑的老式居民楼,那时的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