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琪!不准你侮辱如笙。”
“侮辱?你不知道,那天董事大会上,傅九是怎么侮辱我的。傅家现在由他当家,你觉得他会宽宏大量,放过我?在他眼中,我只是一条爷爷的哈巴狗,哈哈,但他没想到吧,我这条哈巴狗也有做狼的时候。”傅云琪面露凶残,咬牙切齿地说,似乎恨不得立刻撕碎傅九,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傅笑寒不语,重复之前的话:“傅云琪,如笙与纪总是无辜的,你嫉恨的人是傅九,何必要绑架他们!”
“笑寒,既然你那么想救纪总和夏如笙,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给你一次机会。”
“半个小时后,有人会来开车接你。”
“记着,你必须一个人来。否则,他们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挂了电话后,傅云琪一会儿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夏如笙,一会儿又瞅瞅冷眼看着他的纪绍辉,阴恻恻地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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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4分,空气肃冷,城市的郊外静谧无声。
山路崎岖,傅笑寒数次开车飞驰而过。他坐在后座,冷淡地望着驾驶和副驾坐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到了,请您下车。”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