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刘大力嚷嚷起哄。
“不好意思,刘哥,我临死有些事,要和一个朋友见面。”
“这么晚,已经十点多了。”刘大力看了眼手表,道:“干脆把你朋友叫过来吧,大家多交个朋友咯。”
“不用,我们有点私事,我先走啦,再见!”纪绍辉挥挥手,披上毛呢风衣,一个有开着车返回郊区的殡仪馆。
纪绍辉开了半小时的车,终于到达殡仪馆。傅融白天的追悼会租借的正是这里的祭堂。
纪绍辉把车停在大门外,走下车,立即能感到阵阵阴风袭来,纪绍辉扣紧外套,毫不犹豫,独自一人走向停车场。
小道没有装路灯,一切显的诡异阴森,纪绍辉只借助手机屏幕微弱的蓝光,磕磕绊绊,好不容易到达停车场,可哪里都看不到个人影。
“傅笑寒——笑寒——寒——”停车场立即传来纪绍辉虚渺的回音。
无人回应他。
纪绍辉又喊了声傅笑寒的名字,依然无人应声。
看来人走了,纪绍辉点了一支烟,放在嘴中,烦躁地猛吸一口。
潦草地吸了一口,纪绍辉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低声骂了一声“神经病”,打算摸索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