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如此,老瘸子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落的好下场。”傅仁礼插言。
“好了,今天的丧礼一结束,就让张律师过来,股权早点拿到手,你们晚上也能睡个好觉。”傅云琪冷声说。
傅仁礼唉声叹气,“这几天,我和弟弟确实过的比较惨,我还好点,仁孝生怕我们事迹败露,紧张的连饭都吃不好。”
“人都死了,还怕暴露什么。”
“可还有医院那几个医生,我们能保证他们不会张扬出去?……”
傅云琪的眼角流了几滴泪,他也不擦,任由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糊成一片。
“医生?刘医生和孔医生出国了,剩下一个老实巴交的何医生,他老婆又是寰宇的会计,他们不会说出去,除非,大家想一起死。”
傅仁孝满眼担忧,“可毕竟是一条人命,万一……”
“万一?”傅云琪把骨灰盒紧紧按在胸口处,似乎十分敬仰安息在盒中的亲人,“他老人家年纪年近80,活的也差不多了,让他提前去享福,你们难道觉得不好吗,还是说,你们后悔跟我了?”
傅仁礼立即给傅仁孝使眼色,干巴巴一笑:“我们没异议,这事交给云琪,一定不会节外生枝。”
傅云琪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