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笑寒见状,心里感到一丝莫名的疼痛。
傅琰捏刀片的力气愈大,愠怒道:“刀子拿开。”
刀子落地的声音十分刺耳,傅琰的轮椅从上面滑过,直直移向夏如笙的方向。
傅笑有点儿难过,就好像珍藏多年的宝贝,某一天被告之宝贝其实不属于你,那种感觉,恍惚而不真实。
傅琰熟练地操纵轮椅,轻块地滑到夏如笙面前。他把左手指尖的血迹用衣服抹干净,换了只干净的右手,微微抬起,擦去夏如笙眼角的泪花。
“如笙,回病房。”傅琰的表情一如继冷清刻板。
夏如笙把手从眼睛上移开,努力忍住眼中的酸意,他正想说笑寒哥怎么办,可走廊尽头是人早已消失不见。
“如笙,你累了。”
夏如笙不作声,用力吸吸鼻子,紧紧抿住嘴,强制性的把咳嗽声压制在胸腔中。
“他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傅琰道。
夏如笙的眼泪又流出来,傅琰再次伸出手,把夏如笙脸上的泪花仔细擦干,并道:“他迟早到晚都会知道。”
“可是……”
“可是?没有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傅琰的声音低沉,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