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笑寒的目光麻木,似乎陷入无边的沉思。
刀子有些钝了,但杀个人绝对是轻而易举之事。
傅笑寒把指尖的血拿纸巾揩开净,鲜红的血液瞬间染透雪白的纸。
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把那把他曾经想用来自杀的冷器放在枕头下。
盖上小铁盒,把铁拿子藏回小洞,推好床头柜,傅笑寒从始至终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傅笑寒被耳边的铃声吵醒,他一觉睡到晚上九点。管家没有叫他吃饭,倒是让侍应给他在房间送了晚饭。
可能他真的太累了。连人走进他的房间,他都没有醒来。
“笑寒哥,听说你回来了!”听筒里传来夏如笙激动的声音。
“嗯,在爷爷的祖宅中。”
“咳咳……”夏如笙连着咳嗽了好几声,“可惜我在美国,我这副破身子,又要化疗了。”
“我听陈特助讲了你长沙公司的事,既然爷爷有意重新重用你,你就再不用承受那些亏损、破产的风险”
“上次来长沙,我看到你那么辛苦,公司陷入公关危机,既担心你,又为你感到不值得……”
夏如笙一边气若游丝道,一边闷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