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子面积小,住三个人不方便,便何况纪总有的是钱,应该住更好的房子。”
“我倒觉得纪大哥挺节俭的,记得有次我们一起吃饭,纪总吃多少夹多少,开的车也很普通,但他可是我见过的老板中最有气度的。”
傅笑寒问:“那你觉得纪绍辉是好人吗?”
“当然是。笑寒哥,虽然生意场合我不太懂,但我听说了,你在长沙的好几个项目他都有参与,纪大哥的商业头脑我们可是有目共睹哦。”
傅笑寒心头一颤,但假装冷笑道:“他帮我,图的是钱而已。”
“钱也好,权也罢,反正纪大哥我是真的尊敬又喜欢。”
傅笑寒沉默不语,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能认识大哥这样的朋友,我荣幸无比。在龙城,我只要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尔虞我诈,大家为了爷爷的家产争的头破血流,全然不顾彼此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脉。”
“爷爷的病情真的很反常,时好时坏,那几个道士还没走?”傅笑寒问。
“没有,爷爷就差没给他们盖座庙当菩萨一样供奉。”
“呵呵,真荒唐。”傅笑寒嗤笑道。
“所以,笑寒哥你没继续留在长沙是明智的选择。”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