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浸泡在冰冷的水中,难受地快要呼吸不上气来。
“阿笙啊,你长的越来越像他了。”傅九的手突然用力,紧紧捏着夏如笙小巧的手骨,似乎要将他捏碎融入自己的血肉中。
“啊……”夏如笙吃疼地低呤,他看着傅九布伤疤累累的左手,却不敢求他放过自己。
傅九面无表情,然后慢慢松开左手,夏如笙白皙的手背立刻印下一圈清晰的青黑色痕迹。
“阿笙,你变乖了。”傅九道,“不会喊疼了。”
夏如笙额头的冷汗滴到手背上。曾几何时,阴晴不定的傅九好几次掐着自己的脖子,他害怕至极,哆哆嗦嗦地喊着好疼,可他越喊疼,傅九手下的力气越大,就好像对付仇人一样要将对方至之死地……
“明天和我一起去看阿箫,你去看他,他一定很高兴的。”傅九道。
夏如笙欣喜又惊异,连声答应了傅琰的要求。
十几年来,今天傅琰第一次对他说了这么多的话,也是第一次允许他亲自去夏如萧的墓地祭拜哥哥。
没错,夏如笙从来没有去过哥哥的安息之地。因为傅琰不允许他去,年幼时他有一次偷去,后果就是被结结实实的抽了一顿鞭子,然后一个月都无法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