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虽然装修摆设有些阵旧,但卫生打扫得十分干净。
暖气烧得热乎乎的,纪绍辉解开围巾,脱掉外套,坐在床上缓气。
傅笑寒从行李包拿出牛奶、面包,斯条慢理地吃。
“你还没吃东西?”纪绍辉惊讶道。
“我可不是你,随便哪种场合都想着吃。”
纪绍辉听到这句伤人的话,倒也没生气,拿了洗漱用品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又出来了,拨打前台的电话。
“房间的热水器坏了。”
“没有坏,宾馆在搞装修,暂时无法供应热水。”前台道。
傅笑寒问:“没有热水吗?”。
“嗯。今天晚上就凑合睡吧,明天再找地方洗澡。”
傅笑寒道:“纪绍辉,明天你自己回家吧,我不跟你,想一个人静静。”
纪绍辉知道小孩是后悔来了陕西,也没再勉强他。他麻利地脱掉身上的羊毛背心和衬衣,钻进被子里准备入睡。
“快点去洗漱,我要关灯。”被窝里有些冰冷,男人不禁缩紧身体,只露出一个脑袋,对坐在床边发愣的傅笑寒说。
心里又产生出那种熟悉的怪异感,在男人的催促下,傅笑寒洗漱完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