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纪绍辉跟言:“你钱包没拿,还想继续在这里叫酒喝?”
“胡说,”能让傅笑寒感到安心的东西恐怕只有钱了,但是他把所有口袋摸了一遍都没找到一分一毛。
如果钱包不是掉出租车上,就是进酒吧后遭贼了。
傅笑寒毫不客气地让侍应开酒,纪绍辉夺过他手里的酒杯,道:“都说了你没钱。”
傅笑寒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双手撑着下巴,打了个酒嗝,说:“纪绍辉,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大富翁了,请我喝个破酒请的起吧!”
纪绍辉笑而不语,他觉得今晚的傅笑寒很不一样,就像卸下盔甲的无家可归的小绵羊,无助可怜。
“你今晚一个人吗?”傅笑寒突然问。
“没有,陪朋友来的。”
“朋友?呵,男朋友吧。”傅笑寒一个讥讽的冷笑,“捅|男人屁|眼真有那么爽吗?”
纪绍辉顿时结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傅笑寒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明明记得,那次,我都快把你操|哭了,应该很疼,你才会哭……”
纪绍辉立刻伸出手捂住傅笑寒的嘴,酒吧里好多人都在无意有意注视他两人,傅笑寒不要脸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