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逐一约谈。能保证的,仅有每天的三餐和最基本的三四个小时的睡眠。
一切看似正常,却越发的冰冷。似乎随着池乔期的走,简言左的所有的情绪,都被她一并带走一般,没有了喜怒哀乐和所有跟心情有关的情绪。
唯一奢侈的休息时光,就是每周日到池家的老房子里,坐上一个下午。那是他唯一段心情略显不错的时间,池家的老房子像是他的某种寄托一样,好像只是单纯的整理一些旧物的功夫,就可以让他浑身紧绷的神经,完完全全的放松下来。
有一次,在中午就餐的间隙里,肖随在某个话题上,无意间提起池乔期。
餐桌上,几乎除了简言左和肖随以外的人,眉头都在一瞬间皱起。甚至许莫还皱着眉,用眼神提醒了一下他这句话里的少许过分。可简言左仍似乎没有听见一般,按部就班的吃着饭,连节奏都未被打乱。
这正是这一刻,肖随觉察到了不对劲。
他原本以为,池乔期的离开,只是暂时的。有些消息真真假假,或许简言左怕伤害到她,所以在这个战争越发猛烈的时候,将她先行送往安全地带。等一切平息,再将她接回。所以他们才会那样平静的说了分别,因为总会再见。
但肖随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