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期答应着。
也终于把自己的日程排满。
更给自己一个,终于离去的理由。
叶策的这个忙,池乔期发自内心的说,是心甘情愿接受的。
一来,她的确想见见那个传说中如此大爱的女人究竟是怎样的模样。
二来,她也的确觉得,叶策该给她一个交代。
这样,对他,对她,都好。
挂掉电话,池乔期才发觉,刚刚蒸的四个蛋黄包,还有三个半在碟子里。
一个电话的间隙,已经完全丧失了热气。
池乔期盯住它们看了一会儿,最终仍是一口口的吃下去。
既然定了日程,有些事情,在这之前,确实有必要处理完毕。
包括,很多。
池家阁楼上的灯亮了一夜。
在天刚刚有些亮起来的时候,终于熄灭。
楼下,简言左摁掉肖随打来的第不知多少个电话,发动车子,终于离开。
这样的无言,或许就是他对她,最好的解释。
从墨尔本回来前,叶策曾经写给池乔期一张抄有那个姑娘地址的纸条。
池乔期很少见叶策写汉字,乍看起来,确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