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在乎池乔期的生气和责怪,绝对不是仅为了带简言左来看一场演出,讲几段故事那么简单。
她知晓路平安在乎池乔期的程度,甚至有时候远远超过了一个父亲对待女儿的疼惜。
而简言左之所以避开,大概,事情已经比他的描述中,已经有了更多的进展。而池乔期,亦或是她,再或是别的谁,多说无益,多做无益。
颜茶最终找了借口躲开。
池乔期难得来,她虽然很珍惜,但她明白,这个时候,她不适合出现。
就像她之前觉得的那样,这个时刻,只属于他们。
这场演出耗费了池乔期大部分的精力,她的审讯因为困倦而暂时告一段落。
拉着行李去到酒店,还没等回到房间,就已经觉得像是要睡着了似的。
简言左的房间在池乔期同一方向的左侧,简单的说声再见,池乔期就开始迅速的洗漱,力求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自己放倒在宽阔的大床上。
不过等洗刷完,池乔期不情不愿的发现,她似乎完全没了睡意。
刚才跟颜茶边核对细则边吃墨鱼丸,无意间俩人居然吃了平常的三人份,还不包括在之前刚散场她狼吞虎咽下的一个肉松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