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你现在的境况是否需要我提醒你?如果我能看得出七七是你的软肋,那么,别人一定也能。”
简言左没有回应他。
路平安一点点的继续逼近简言左,“你可以承诺你可以保护她,让她不受伤害,但是万一呢,你明明知道,她是一个承受不了万一的人。”
说完,经过长时间的停顿,路平安的话,半像是喟叹,半像是警告,“而我,永远可以保证不会发生那个万一。”
简言左没有选择与路平安争执。
他的肯定,不需要讲给别人听。
所以,他选择了结束这段对话。
将自己的手机扔给路平安,“自己打给通话记录里最上面的那个订机票回去。”
路平安反问,“你呢?”
回答他的,是简言左的沉默和离开。
简言左并没有走远。
对面的咖啡厅,是观赏这次演出非常好的地方。
听不见,但是看得到。
尤其,对于现在并不适合出现在池乔期面前的他来说,确实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他点了一壶咖啡,看完了池乔期编排的整场演出。
然后,径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