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名字。
但是,正是这个简单的名字,差点让池乔期尖叫出声。
后来努力的调整了几次,才把声音压低在一个正常的范围内,“你确定要带我去看莫一的画展?莫一,那个莫一?”
“是,莫一。”简顷北认真的点头,嘴角的弧度渐渐拉大,“就是你以为的那个。”
或许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真正膜拜的人。
在某个熟悉或者陌生的领域。
可以去仰视,去敬畏。
譬如,导演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小提琴家帕格尼尼。
譬如,逆转王马克·塞尔比,得分王科比·布莱恩特。
又譬如,叶策心中的lean教授,苏笛那心中的成术。
而在绘画方面,池乔期唯一膜拜的人,就是莫一。
这份膜拜,源自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那段时间,池乔期尚还住在混乱嘈杂的旧房子里,油污灰尘重到连原本的颜色都找寻不到一丝,墙壁裂开的缝隙似乎都可以用手一拨就整面碎掉,晚上会有机车呼啸着过去,掺杂着谩骂和叫嚣,带起灰尘,然后又重归安静。
池乔期曾以为她会饿死或者冻死在这样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