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一向轻装上阵。
随身带着的仅有那只她一直珍切的小提箱。
不需要人陪伴,也不用来接站,一个人踩着小高跟,进进出出,走路打车,颇有刀枪匹马、征战杀场的感觉。
也的确是。
他来征战他的江湖。
而她来征战她的时光。
池乔期到时,简言左很恰好的没有出门。
在床上安静的躺着,面朝着阳光照过来的方向,旁边没有电脑,手里没有文件。
听见她进来的声响,才稍稍偏过头来,表情平静,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像极了她期望中他应该的状态。
池乔期把提箱朝着柜子上一放,打开,拿出血压计来,安静的测完,依例问话,“今天的药吃过了?”
简言左语气很散的“嗯”了一声,“遵医嘱。”
池乔期表情丝毫未变,声音不大不小,“睡眠呢?”
“黄金八小时。”简言左语气难得的认真,“需要叫见证人么?”
“不用了。”池乔期把听诊器从他胸腔处离开,重新塞回血压计里,卷起收好,小提箱一扣,“我住哪儿?”
被带去看房间已经有差不多十分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