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不算很少的水,已然够她一个的。
熬粥的功夫里蒸了一小块已经腌制好的罗非鱼,三五分钟的大火蒸个半熟,再起锅拿小火煎了,稍微加了一点点的百里香,不一会儿便有香味四散开来。
边上的小锅里煮了个白水蛋,煎鱼的功夫便跟着熟了,恰好同一时间端上去。
桌布是新换的浅黄色碎花,四周有平整的线穗,荡桌面下,配着骨瓷的碗碟,很是漂亮。
池乔期安静的坐下,执起筷子,一点点的吃的很慢。
春天的谷子磨出的新鲜的小米,熬的细糯,有种很贴心的粮食的香气;罗非鱼蒸了又煎,肉很细嫩,腌制的味道恰好,一点不觉得多余;白水蛋虽然剥的有些坑洼,但配着一点橄榄菜吃下去,微微的咸香。
这样半复杂的一餐,终于把时间拉扯到八点以后。
一个个的把碗碟洗干净,将冰箱跟储物柜里的东西重新整理过一遍之后,池乔期开始里里外外的收拾屋子。
门口放着的袋子里,还放着昨天淋了雨的衣服。
池乔期拿出来,犹豫了好久,终是把它按了水里。
其实,她跟很多从事医务工作的一样,是会有些小小的洁癖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