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被老爷子送去不同的地方学习各异的市场,漫长而枯燥的考察,零散而繁琐的知识。没有自始至终的陪同,只有他自己。
但可能是因为年轻,尚有活力,每天繁重的课业后,简言左从不会早早的睡着。
而是就这样的独自的氛围里,游荡。
有时候会开车,有时候会坐车,有时候则完全依靠步行。
但是心境,都是凄凉的统一。
即使,周边的温度,可能会达到二十多度,甚至三十几度。
也始终暖不起,空无一物的胸腔。
而这次,是简言左第一次,接触如此寂静的北京。
没有嘈杂的来往,也没有相互重叠的轰鸣。
这场大雨,如消音器一般,把所有的声响,全部融了万千水滴里。
寂静到,似乎只听得到密集的雨声,和自己奔跑中狂乱的心跳。
雨越下越大,气温也越发的低了。
呼一口气,很清晰的白雾。
跑动间,似乎连眼睛里,也蓄了满满的水。
可是,即使他的搜寻再怎么迫切,视线所及,仍是失望,再失望。
简言左连续跑过了几个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