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随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丝毫没经过思考。
他以为,至少,简言左会下意识的给他一拳,最至少,也是一个推搡。
他做好了一切挨打的准备,只盼着能拖住简言左几秒,供他思考清楚。
但简言左没有。
只是稍稍的偏头,不带任何情绪。
那样沉的表情,伴随着仅仅一句描述的毫无波澜的话,便让肖随,瞬间,松开五指。
他听见简言左说,“壳壳高烧倒家门口,刚送到连未医院,身边就林素一个。”
直升机几经百转的全速飞行后,终于降落离吉隆坡国际机场最近的停机坪。
一辆车,也已经早早的等那儿。
车门敞开着,只等简言左的迈入。
跟刚才直升机的时间安排上,都是如此的紧凑。
每一个环节上,每一个细节里,都最大程度的节省时间。
只因为,事情的重要性,他们都早已被通知到。
很鲜少,但是很坚决。
他们只需要做好。
连未医院。
简言左到时已经很晚,加上正下着大雨,湿凄凄的冷,医院的走廊上已经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