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的搭配,池乔期伸手点了一页,朝着旁边的应侍示意,“给来这个。”
点完,整个餐间便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一如简言左的沉默。
池乔期后来的很多日子里,反复回忆起这一刻沉默的画面,或许,这样的沉默并不是她故意,但确实是不由自主。
她没办法这样一个对她来说伤害至深的地方,刻意的去伪装,或许微笑,或许平静,都是她这一刻无法做到的。
即使,她可以很久之后修炼到面对任何事情都颜色不改,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的是,只要回来这里,她就丢失了一种叫做“微笑”的东西。
永远。
第二天去嘎特钦纳的车到的很早,司机的驾驶技术也很是不错,好长一段不是特别好走的路,幸好没有任何耽搁。
威里安那实验室嘎特钦纳这座小城的边缘,原本记忆中口稀少且并不繁华的小城现下更显得有些荒芜。
从入城到城郊的这一路,甚至都没有遇到和车辆。
行至一处,司机缓缓的把车停下,冲着池乔期解释,“前面是禁区,车只能到这。”
池乔期点头,捧着一早去买的白菊轻轻的开了车门。
临下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