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勉强能达到考核标准。诸位将军看得一阵唏嘘,私下纷纷围绕着今年新兵箭术平庸这个话题闹嗑。
因为这场考核还没出现箭术特别突出的兵,诸位将军越往下看,越觉得索然无味的很。
荆副将说:“今年的新兵远不及上一年。去年参加考核的新兵个个箭术卓越,今年的水平却处于中等。”他看了眼队列中的虞柏舟,又说:“柏舟公子的箭术应该不差,定能夺个头筹。”
虞仲什么话也没说,有些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他问:“荆副将,当日在凯旋宴上真的是柏舟跟你交的手?”
荆副将没想到大将军会问这个,说了声是,“败在公子手下,也是我之荣幸。”
虞仲又问:“当时你可有看清他的脸?”
“未曾。”荆副将很老实的回答,“当日公子蒙着面,说是怕被我刮花了脸……说来,公子甚是在乎容貌啊。”
“好啊。”虞仲一巴掌将木扶手拍碎,眉眼间皆是铮铮硬汉的怒意。
下座的将军们被虞仲吓得一颤,纷纷闭嘴挺直胸背,有人劝他,“大将军,虽说今年的新兵不如去年,但您也犯不着动怒,给他们加大训练便是。”
“是啊,大将军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