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红糖水给素素。
素素捧着热腾腾的红糖水,粉嫩的小嘴对着碗口吹了吹,她抬头问程老头,“神医,我每月都会这般痛苦么?”
程老头摇头说:“不定,若是身子养得好,便不会疼。”
她埋下头,继续吹烫嘴的红糖水,嘀咕道:“我每日只吃一个馒头,身体哪里能养得好嘛。”
程老头看着低头嘤咛的素素,丫头小小一团,说话的姿态跟只柔弱的猫儿一般;他见素素也不过十四、五岁,还是个女娃,顿时想到了自己的孙女儿。
他道:“你这女娃娃在军中洗澡、换衣也不方便,日后你就来我这里,我跟柏舟就在外头给你守着。隔三差五的,你还可以来老头子我这里吃顿饭。老头子这里别的没有,肉羹还是有的。”
老军医两鬓斑白,清瘦矍铄,素素哪里好意思跟他要吃的呀?不过洗澡换衣倒是可以,她也方便了许多。
素素喝完红糖水觉着好受多了,柏舟便搀扶着她回了军帐。回到军帐后,新兵营已经没什么人,都去了校场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