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着一对儿烟眉喃喃道:“入夜前我还见他活蹦乱跳欺负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达停尸的营帐,老军医走在前头掀开帐子,侧身让开一条道,素素柏舟则抬着尸体走了进去,他们一进去,便傻了眼。
里处停了十几具血迹斑驳的尸体,满帐子的腥臭,刺鼻之极。
待他们将尸体依次摆好,一旁的老军医才到:“他们的死法跟这具尸体一样,也不知凶手是安了什么心,这些新兵连战场都不曾上过,死于非命,实在可惜。”
虞柏舟掩住口鼻,蹙眉沉声问军医:“什么时候开始的?”
老军医道:“第一具尸体是今日酉时发现的,之后便在新兵营各个偏僻处发现了其它几具。”
短短几个时辰,新兵营便出了十几具尸体,然这些人的死法又都是一样,难免让人觉着奇怪。虞柏舟从老军医手中借过一只白布手套,像模像样的查看了几具尸体。
虞柏舟发现,这些尸体脊背后都少了一块背阔肌肉,缺口处方方正正,像是被人刻意切走的一般。
几具尸体皆是一样,极具规律性。
他思忖片刻,又问:“这件事虞大将军知道么?”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