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声低微诚恳,听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点难过,从镜子这边看过去,就能看到杜霖脸上的表情很轻微地放松了一点,好像对于这句话相当满意。
然而接着肃修然就将话锋一转,接着说:“但是也请你明白,对于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一个略显熟悉的下属而已。自从我离开神越之后,就不再过问公司的任何事务,所以就像我不会向母亲和弟弟提起公司里我的那些旧下属一样,我同样也不可能对他们提起你。”
这一番话说的就略显冷酷了点,并且肃修然淡漠的神色也表明他说出口的这些话,对他来说就是事实:哪怕杜霖再如何自作多情地认为他们曾经是朋友,哪怕杜霖为了调查他的‘不幸离世’付出了再多的努力,对他来说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甚至是一种完全不必要的累赘。
对于杜霖这种有些偏执自大的个性来说,这些话显然是他不能承受的,他原本放松的神情立刻就紧绷了起来,那张清秀的脸庞也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完全破坏了他平静时给人的那种纯真青涩的感觉。
他突然挥拳砸在了钢制的桌子上,额头也有隐隐的青筋暴露。
因为他并不是那种很狂躁并且具有明显暴力倾向的嫌疑犯,所以把他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