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他在后退了一步之后,又后退了一些,然后就抬起手撑住了身侧的廊柱。
事情太突然,她和肃修言都没能做出反应,他们就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手中的公文包滑落在地上,接着就是他无力的身躯。
直到他半靠着廊柱倒在地板上,他们才慌乱地一起跑过去。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到异样,似乎在他刚走进来时就是这样,她只听到他薄唇中说出的冰冷话语,却没有注意到他的唇色淡白到极致,现在更是泛起了青紫。
他的五指紧紧扣在胸口的位置,却并没有溢出任何呻吟,好像如此忍耐痛苦对他来说已经是常事。
慌乱中她看着他的样子,觉得自己也快要不能呼吸,想是不是她气到他了,如果早想到他心脏不好,她肯定不会和他吵架。
他还有些意识,目光在扫过肃修言后,就留在了她身上,她以为会从中看到愤怒和谴责,毕竟是她气到了他,其实却并没有,他只是用一种她无法形容的目光看着她。
接着他甚至微微弯了下已经青紫的唇角,她听到他轻声说:“抱歉。”
那声音太小,小到她恍然地以为那只是她的错觉,但他却在说完那句话后就微微向后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