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眼神,隔了一阵才又开口:“马上要吃晚饭了,今天轮到我了,我去做饭……还有给你煎药。”
说完她就站起身,活动一下还没完全恢复的手脚,走去了厨房。
其实肃修然的药完全可以交给中药房熬制好了压制成一袋袋的液体成品,毕竟方便许多,现在好多人喝中药也都用这种方式,但林眉却坚持每天两次亲自给他熬制,理由是这样药效应该会更好,最重要的是心意更足。
她离开后并没有看到肃修然默默地抬起头注视着她的身影,目光中有被深深压制着的懊悔,还有一抹焦急。
说出让她会感到难堪和委屈的话,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无法不介怀她刚才的动作和神情——只是一个拥抱,她却那么匆忙地从他身边退开,好像他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什么存在,什么肮脏或者棘手的东西。
她一定没想到,假如不是她仓促又僵硬地退避,他的下一个动作,会是同样地环抱住她的腰。
那一刻他满心期待地坦露胸怀,却猝不及防地灌进了漫天彻地的寒冷。
他知道自己也许是反应过激,为了不招至林眉的反感,他应该假装无事,甚至配合她说几句玩笑话,证明自己并不在意。
可他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