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见是薛升的声音,怒声,“进来!”
薛升不知何事,开门进去见了屋内三人,又见母亲桌上的印章,瞬间明白过来。薛康林大喝一声,又急促咳了起来,“你问问你母亲,她偷我印章做什么。”
洪氏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可唯独怕薛康林,论狠心,她不及他的万分之一。而今自觉理亏,更是心虚,又怕殃及薛升,自然不会说出偷印章的目的,当即说道,“不过是去钱库拿点银子罢了。”
薛康林若是能这样被简单糊弄过去,就不是薛康林了,听后当即冷笑,“薛家半个钱库你都能调拨,你到底是要拿多少银子?”
薛升已经在旁边看得冒了冷汗,生怕母亲扛不住将自己供了出来。
“你说还是不说?”
洪氏见薛康林已要下地,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恐惧瞬间袭来。可她绝不能吐出半句真相,“老爷将死,我却还能活很久,凭什么要我为你守寡……我要拿了银子走,离开薛家。”
薛康林顿住,面色冷峻,“好……好……你我夫妻二十年,你竟如此对我。”
洪氏大声道,“老爷也知道我们夫妻二十载,可您是怎么一次又一次背弃承诺?”
薛康林怒不可遏,薛升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