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放在心上,等挠到破皮出血方能停手的地步时,他才重视起来,可还是没去找大夫,暗想自己莫不是得花柳病了。他拧眉,要真得了那种病,传出去可要丢脸了。
虽说十有八丨九的男子都会去青楼风流,可得了这种病,都不会让人知道。
他仔细想了想近来去温香楼找过的姑娘,看着都不像是得病的,干脆去了温香楼,亲口问个明白,料老鸨也不敢欺瞒。
到了温香楼时才刚傍晚,老鸨瞧见他颇感意外,“薛六爷怎的这么早就来了,姑娘们都还没起身呢。”
薛升未给正眼她,冷冷一扫,“近来我身体不适,便想来问问前两日伺候我的姑娘身体可好。”
老鸨是个机灵人,当即听明白了,大喊冤枉,“我们这的姑娘个个都是干净的,不干净的都打发走了,哪里会自砸招牌,更何况有病的也不敢叫去伺候您啊,这可真是冤枉了。”
她急声解释着,楼上一个灰色长衫的男子倚栏往下看,笑道,“薛六爷可要上来饮一杯酒?”
薛升抬头看去,见是温香楼的方大老板方为,眸光微顿,缓步往上走去,进了厢房。迈步里面,这里的胭脂水粉味比起别的房间来清淡许多,光是闻这里的气味,他就知道方为不是个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