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他只能拿了书看。一会下人来报薛升来拜见,忙让人去请。
薛升酒醉两天,今日看着少了平日的爽朗,有些颓靡。岳长修见了他当即叹道,“这到底是你得病还是我得病。”
“兴许都病了。”薛升笑了笑,“你精神倒不错。”
“已快痊愈了。”岳长修迟疑稍许,才问道,“别人可有在背后说我什么?”
“能说什么?怎么,怕姚婉将你休夫的事到处说?”薛升微微摇头,“姚婉可不是那种人。”
姚婉的脾气和宋锦云相差无几,他了解宋锦云,所以同样了解姚婉。
两人正说着话,长长廊道上走来一个男童,端着药缓步慢行,走到跟前跪下将药举过头顶,“少爷,该喝药了。”
薛升看了一眼那药,见岳长修一口饮尽,问道,“这药是……”
“解毒所用。”岳长修将碗丢回托盘上,“下去。”
男童起身时薛升看了看他,很快就收回视线,没有多看,又和岳长修说起近事。
金书抱着托盘慢悠悠走过拐角处,回头朝薛升的方向吐了吐舌头。又觉耳后根有点痒,却不敢挠。万一一挠把这乖巧的面皮挠破了怎么办。不过薛升来是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