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拧眉叹气,她知道儿子对阿古上心了,却没想到却喜欢得那么紧要。从昨晚就去了温香楼,今日竟还没回来。”
温香楼足有三层,但每一层,每一间房都充斥着胭脂水粉的香味。说这里是温柔乡,也确实不假。
薛升却闻得很刺鼻,连酒香也带上了香粉气味,更觉不痛快。昨夜喝得大醉,早上起来又喝酒,如今胃有些难受。闻到那香气,又想起阿古从不用香,像水仙般不施粉黛,高洁难近。
他尚未碰她一分一毫,那样珍视,却没想到被薛晋采了花,碰了身。想到她在别人身下的妩媚模样,薛升就觉被她和薛晋扣了一顶让他颜面扫地的绿帽。
旁边歌姬还在劝酒,他接连喝了几杯,越想面色越冷,抬眼对老鸨说道,“碧玉呢?”
老鸨赔笑道,“碧玉她前日来了月事,这几日不接客。”
“叫她过来。”
老鸨为难,薛升怒声,“叫她过来!”
见他动怒,老鸨无法,只好去让碧玉过去。碧玉正在房中休息,一听要去陪酒已不愿,再听见是薛升,更不愿去。老鸨说道,“薛六爷知道你来月事,定不会要你陪的,不过是喝几杯酒,得罪了他你这条命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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