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没走,而且你要知道,二十几年都没碰过姑娘的人一旦动了那念头,是会变成饿狼的。”
阿古忙收回身,坐在床角揉左脚,睡了一晚伤已经好了很多。她又稍稍探身,看看他脖子上被她钗子戳伤的地方,点了一些药,现在也好多了。多看几眼,却见他忽然睁眼,她忙收回视线。
“岳长修那几日发疯可是你下毒?”
“是。毒发半月,一日比一日痛苦,最后一日会死于梦中。”
“那让金书找法子接着那么做,否则太突兀的话,岳肖一样会怀疑你。”
阿古已想到法子怎么见金书,可她忽然想看看薛晋要用什么办法,“要怎么和金书说?”
薛晋躺得舒舒服服,声音都显得有些倦懒了,“光明正大去见他就好,金书不过是个孩子,谁又会留意到他。”
阿古想的也正是这样,当初她带金书进京,一方面是金书有他要做的事,另一方面金书身手好,胆子也大,让他去办事,谁也不会注意到。
见他惬意,无事可做坐着的阿古也渐有困意。抱膝点了点头,就趴下睡了。
听见旁边呼吸声均匀轻缓,薛晋才又睁开眼,微微弯身看她。
她还活得很好,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