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升一点也不信岳肖方才所说,阿古是害岳长修的人?怎么可能。所以这会见岳肖看她,心中颇为不悦,“阿古。”
阿古看向他,蹙眉问道,“这是何事?”
薛升宽慰道,“莫怕,只是问你一些话,你照实回答就好。”
阿古点了点头,看向岳肖。岳肖目光锐如鹰隼,字字问道,“老夫问你,今日你去了何处?”
阿古长眸轻扫,略带冷漠,“岳太师当头就像审犯人,这可着实让我不解。您好歹要说个前后,别叫我一头雾水。”
岳肖碍于薛康林在旁,忍气道,“我儿前几日突然失心疯般,今日又在半林寺路上遭伏,所有矛头都指向你。”
阿古诧异道,“这与我何干?我跟令公子无冤无仇,跟小婉更是好友,怎会做那种事?”
岳肖冷笑,“这只怕要问你了。”
阿古也是轻笑,“岳太师含血喷人,是在欺负人么?”
“我儿房中枕头被人下了毒,那毒可坏人心智,我儿病发时,恰好就是你来我岳家的日子。”
“岳太师这话未免太奇怪,我听闻令公子病发时,姚婉还与岳长修同吃同住,为何她没事?”
“那只怕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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