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看着如今已健健康康的金书,阿古心有宽慰,“金书,还不快谢人。”
“谢谢薛三爷。”
阿古进去细查了一遍已封存的酒,又和金书说了会话,天色渐高,这才和薛晋回去,临行前又道,“看好酒。”
金书将鸟哨吹得响亮,伴着清脆鸟叫余音答道,“领命!”
阿古笑了笑,摸摸他的脑袋,这才离开。
两人下了楼,没走多久就有辆马车驶来,本以为是路过的,这一瞧倒认出是薛家马车,便顿足等候。
马车不多久停在两人一旁,车帘撩起,一人探身而出。面如玉,一身白衣也不能藏其风采。
“三哥,阿古。”
薛升见下了暴雨,两人应当快回来,谁想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心中焦急,怕两人独处,干脆出来,正巧就碰见了。
于是本是二人行,就成了三人行,一起回了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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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薛七姑娘房里,已在窗边摆上香炉祭品。洪氏陪女儿一起行了拜织女的仪式,待薛凝双掌合十要“说”心事时,洪氏在旁轻声,“拜托织女让你今年寻个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