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回来了。”
阿古神色变得微妙起来,抬眼看他,“侯爷负伤回家,薛三爷不急?”
“父亲当年随圣上征战沙场,还为圣上挡过毒箭,还怕一般的伤么?”薛晋笑笑,见她发有银白,凝神看了看,发现是面粉,刚好就在刘海一缕发上。下意识弯身吹了一气,想将面粉吹走。
温热的风拂在阿古鼻梁眼上,男子净白的脖颈看得一清二楚,身子猛地一僵。薛晋回过神来,也是一顿,低头看去,就见她眼有惊诧,如惊吓小鹿,乱撞入心。他轻眨了眼,缓缓收回身,神情无异,“我还有事,改日再来。”
说罢,他已缓步往楼梯那走。走下楼时,步子顿时快了许多,走到大门口,又想起阿古,方才他是中邪了不成。等离开酒楼许久,他才想起自己的伞又落在了酒楼,顺带连要对她说的事也忘了。
酒楼楼顶氤氲热气,在廊道站着的人也觉外面热浪熏热。
阿古怔了好一会,摸摸额头,又摸摸脸,等瞧见金书瞪大了眼看来,蹙眉,“做什么?”
金书摇摇头,等随她进屋,才想起刚才觉得哪里不对,“阿古姐姐,你对薛六和薛三很不一样呀。你不讨厌薛三对不对?”
“是。”阿古淡声,也没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