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陪她前去,一起从客栈出来,见她看看左右,坦然道,“家里离你这颇近,我又想走走,所以没让车夫跟来。”
阿古禁不住看看头顶上刺眼的烈日,薛晋已拿了她手中的伞撑开,遮了那强光,他仰头看看精巧的伞,说道,“小了些,不过我会尽力往你那边挪的。”
“不能我一人撑着么?”
薛晋一本正经道,“我身体差,怕晒多了晕。”
阿古心头闷了一口气,“那薛三爷怎么不自己带伞?”
薛晋面露可惜,“方才是带了的,就放在客栈门口,现在却不见了,估计是被偷儿拿走了。”
阿古气结。
伞的确是小了些,午后的光照是偏倚的,更是没法遮挡住人。不过倒不是如薛晋所说,伞大半给她撑着,而是几乎是全部。
伞撑的很好,歪着遮挡,她整个身子便在阴影之下。可因伞面倾斜的厉害,薛晋半张脸都被强光直照。阿古抬眸看去,更觉他白得像玉,倒是奇怪了,哪怕是他被烈日照射,竟不让她觉得热得慌。直到见他额有细汗,才拨了拨伞柄。
薛晋低头说道,“伞不能再歪了,否则我手骨也要跟着歪掉。”
阿古忍不住看他,“不必都给我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