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也查不出么?”
“查不出。”
“那侯爷得多担心呀。”
薛晋已拿起药瓶,闻言,笑笑说道,“我瞧金书倒更担心我。”
金书被堵了话,笑了笑就坐一旁在桌上玩石子去了。阿古眸光微敛,总觉薛晋是个危险人。至少他不是薛升眼中那样软弱无能的兄长,可又不知明明可以在她面前掩饰,却偏像是要故意露出真容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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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七,日头炎热,往远处看去,只觉街道都翻滚起热浪来。
正是中午*时,温谨言却往外走,旁人瞧见,问道,“可是去外头用饭?”
“是,接个人。”
旁人了然,“莫非是那位新调任入京的大理寺丞进京了?”
温谨言笑笑,“正是。”
他年约三十,五官生得十分正气,带着儒生温和,虽面相不算俊朗,可也让人看着舒服。笑时更让人心觉可亲,也确实得同僚敬重。
从大理寺出来,立刻觉得头顶烫人。从仍旧熙攘的街道穿过,走了许久才到锦绣绸缎庄。等了小片刻,才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姑娘一身白色劲装,发也全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