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的脸,说道,“你不可能对洪知礼没有防范,这一刀你本可以躲的。”
阿古轻看了他一眼,合眼养神,“躲不过。”
“男子都是怜香惜玉的,你挨了这一刀,那些本就敬你的士子,会更气愤,你要的也是他们更气愤。”
被人看穿的感觉十分不好,阿古说道,“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躲得过刀子。”
薛晋笑了笑,又道,“忍忍。”
“嗯?”没听见答复,只见他含了一口酒,张嘴就往她伤口上喷,剧痛顿时从手臂传开,疼得她哆嗦。阿古想抽手,却被抓得紧。
“刀子未必干净,喷点酒好。”薛晋抖着药瓶给她洒了药粉,这才拿纱布缠起。
动作小心不说,还十分娴熟。阿古瞳孔微缩,“你学过?”一个大少爷学过医术,未免有些奇怪。
“阿古姑娘大概忘了,我是个病秧子,所谓久病成医。”
他说的话阿古一个字也不信。
待他包扎好,阿古说道,“我要回屋歇着了,薛三爷请便吧。”
“好。我给你打些干净的水,等金书回来让他给你煮水清洗一下伤口。”
阿古顿了顿,面色温和,“有劳薛三爷了,放厨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