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锦玉不同……”
“因为她是你的女儿?”
“这也是其中一个缘故。只是她在账目上的天分,无人可比,经她的手算的账,一文不差,盈亏一目了然。”
薛升这才明白,微微一笑,“我说你为何会接纳被婆家赶出家门的女儿,原来不过是要她做账房。”
洪知礼瞧他一眼,“薛六爷只管护着我们洪家便是,何必这样拐弯抹角说洪某虚伪。”
薛升抿了抿唇角,正好洪夫人出来,也不再多言,两人又如好友那样喝茶论道了,在别人眼里,当真是一对好知己。
过了半个时辰,薛升想着阿古午歇该醒了,便和他告辞,想过去看望。走出洪家住的小竹林,就见洪锦玉正抱着孩子回来,微微示意点头,算是打招呼,就准备走。洪锦玉声音悠长,“方才我瞧见薛三爷也过去了。”
薛晋?薛升微顿,没有说什么,步子更快了。对姑娘家来说,大病初愈见到的第一人,只怕是最感激的,更何况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姑娘。薛晋倒是真会见缝插针。
洪锦玉见他疾步离去,瞧了瞧,哼起歌儿,哄着孩子睡觉,继续往家走。
此时阿古已经起来,躺了一天,只觉骨头又酥又酸,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