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酒翁讨教一二,还请姑娘和小公子牵线搭桥,荣某感激不尽。”
金书眨眨眼,“什么南山酒翁,我们不知。”
“荣某自有法子知道,小公子也不必遮掩。”
金书还要再说些什么,阿古已道,“你要我们帮你,那酬劳是什么?”
荣掌柜见她问这话,心里不由得意,笑道,“姑娘只管提。”
阿古一双明眸微转,在屋内环视一圈,缓声,“这酒楼倒不错……”
荣掌柜脸色一变,“酒楼是在下赚钱的东西,实在是给不得。”
阿古笑了笑,略带讥讽,“荣掌柜是生意人,钱财给不了,那荣掌柜也没什么可以给的了。既然没东西可给,那酒翁为什么要帮你?”
荣掌柜语塞。
这是不给酒楼就不替他疏通?可疏通了也未必能得真传,他怎么舍得冒这险。
阿古已起身离开,金书也放下筷子,跟着她出门。回到屋里,阿古捂住心口,跌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金书忙去药箱取了药丸来,拿了茶水给她服下,“阿古姐姐,你的病进京后就老犯。”
是啊,进了京城,每日都将药当饭吃。想着,艳绝的脸上已有讥讽。她拍拍他的手,“回去睡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