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屋子暗色,着实觉得心情黯然不已,再加上那瓷器上的一对蝎子,更添诡异的氛围。
越湛骁将林雅放下,径自向一侧门走去。
林雅站在原地,不知是该跟上去,还是留在这里等他,看看周边,虽然温度适宜,可她还是双臂环胸,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无助地看向越湛骁走去的背影,如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瑟瑟站在那里。
越湛骁入侧室门以前转过身来,看向那个因害怕而弓身环胸的小人儿,鼻中玩味地轻哼一声,冲着另一侧内室侧门,扬起如刀刻般的精致下巴道,“进去,沐浴。”
说罢,越湛骁转身掀起内室帘子走了进去。
让她去那屋里沐浴做什么?难道大老远地骑马颠簸而来,就是为了和她那个那个?
他方才说了今后三日,只有你我,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那他三日后会不会像那日一样,一时兴起将她掐死?
想到这里,林雅赶忙抚上自己的脖子。
那日被那厮掐住脖子的场景历历在目。
就这样,恐惧充斥着她整个身体,林雅强迫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多想无益,她还是按照那厮说得去做吧。
虽然做了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