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眼里满是心疼。李母刚出院,他不想让老伴为了女儿的事操心。
“好。”李母明白了老头子的意思,点了点头,回到了屋里。多年以来的相濡以沫让李父李母十分默契,并不会为此而感到任何的不痛快。
客厅里只剩下了父女两个。
一阵沉默过后,李父说:“清晴,咱们两家的差距太大。池先生只能是咱们家的恩人。”
“池先生人很好,您别担心了。” 李清晴看着父亲的表情,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生气。
李父语重心长地说:“他对咱们家有恩,但也是建立在喜欢你的基础上。爸爸不求你嫁入豪门,只想让你幸福。”
“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李清晴解释说。
“你和池先生之前认识?”李父看着自己的女儿,示意她要说实话。
“两年前他的钱包被偷了,在咖啡厅没钱付款,正好我和清研也在,是我帮他付的。他也是看到了报纸,才找到的我。”李清晴如实回答。
李父看着女儿的眼睛,知道她不会对自己撒谎。当初在医院,之所以没有揭穿池海彬善意的谎言,也是为了不让老伴担心。
“他有这个本事三言两语就把你妈唬得团团转,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