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这里做什么?”语气充满不耐。他讨厌别人看穿自己的心,这样会觉得自己懦弱,会被取笑。
长孙悠无谓他的冷漠,耸耸肩轻松道:“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没有谁会想要取笑谁,这么晚过来就是想听听你的心声。”注视他,告诉他,就是想要把你看穿。
别开她的眼神,抬头看向夜空漫不经心道:“他病了。”不知为何,在她面前,自己会情不自禁的卸掉面具,她就好像有魔力般,轻而易举就能使自己说出心声。或许——是自己在她眼中看到了真诚,没有取笑,发自内心的关心。
“他?谁,噢!你父亲。那你有没有写信关心一下?”这个冰人,在想什么?父亲生病了,他居然还能沉得住气在这吹箫,真是够冷静,够冰冷。不过魏庄主怎么会突然生病了呢?难道是为了帮自己抓紧时间造兵器累病了?想想自己在边关的儿子,他一定希望这些兵器赶快运过来,帮儿子赶走敌军,其实这些兵器中,参杂着浓浓的父亲对魏弈风的爱。
“需要吗?山莊里有最好的大夫,又有大堆的丫鬟仆人伺候着,还有母亲陪在身边,还需要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儿子关心吗?”语气悲悯,唇角扯动,笑容苦涩伤感。
长孙悠用力拍了下他的肩凶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