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慕很男人的语气道。这是大哥告诉自己的。
“说出来至少可以让心轻松些啊!强忍着不是更增加伤口的负担吗?总有一天伤口会承受不了的。”长孙悠自认道,她不希望他故作坚强。他应该是天真快乐生活的人,他有着一颗没有被世俗污染过的心,所以不应该承受那些历经伤痛的人经历过的东西。
魏箫慕闪着单纯的双眸看向她问:“话是这么说,可真正能在别人面前说出脆弱的又有几人,有些面具是不可以拿掉的。”
这番话长孙悠点点头以示赞同。他说得很对,虽然自己不希望他故作坚强,但脆弱时能毫无顾忌的对别人说出来的又能有几人呢?自己也很难做到。
放下棉团,拿过纱布,小心翼翼的帮他包扎伤口,她的细心,轻柔让他看得一时失神,偷偷靠近他些,轻轻吸气,吸允属于她的气息,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夫人身上的气息好好闻,淡淡的清香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清爽,舒服。”
“你找抽吧!”长孙悠抬起头发现他的靠近,不悦的一把推开他。这家伙,看着年纪小,心里已经开始有不纯洁的东西了。
“啊——”被推到的魏箫慕胳膊正巧碰到雕花床头上,痛得他叫了出来。
长孙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