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道:“你怎么不带那支碧玉簪子过来?一千多两银子的东西,哀家也想看看。”
荭宴连忙跪下,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出口,只用力磕着头。
石青瑜笑着扫了眼站在一旁的宫女,说道:“哀家知道你没有对他们说多少事,不过是对他们暗示了下哀家的心情。”
荭宴这才哭道:“婢子知罪,婢子知罪,婢子不敢再犯,请太后责罚。”
石青瑜冷声说道:“责罚?你可见哀家罚过哪个宫女太监?哀家不会责难你们,许多事,你们自来到哀家身边就该有分寸,开始只是向他人暗示了下哀家的心情,再然后呢?来人,拉下去,杖毙。”
那荭宴自知有再难活命,恐累了家人,不敢哭喊,先跪了些恩后,才由着几个太监带了下去。
石青瑜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再抬眼看了那些宫女说道:“与荭宴同屋的是芷娍吧,你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么?”
芷娍立即跪下,说道:“婢子发现她添了些衣物饰品,但婢子以为……”
石青瑜冷声反问道:“以为什么?”
芷娍无力的瘫倒在地上,重重磕了一头,哭道:“婢子猜到她可能受人饰物,却未仔细探明禀报太后,是婢子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