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郡王等人一进入御书房,就见惠太妃与石青瑜同坐榻上,面上带着浅笑。
裕郡王心头一跳,就知道不妥,不由得狠狠看了眼惠太妃。自惠太妃得了纸条,却没有任何表示,裕郡王就知道惠太妃摇摆不定。可是如今形势迫人,裕郡王担心若是再延误下来,怕是石青瑜的势力会发展到他们更加无法掌控的地步。他以为惠太妃能考虑到这一步,才贸然上了奏折,可他没想到惠太妃竟然怯懦至此。
因裕郡王身体本就病弱,如今见事已败了一半,气急攻心,在给石青瑜与惠太妃行礼后,就猛咳嗽了几声。
石青瑜说道:“今日召众位爱卿过来,是惠太妃有事要对大家说。”
惠太妃抬眼看裕郡王病得这般重,更加觉得裕郡王等人不是可依靠之人,她轻垂下眼帘,心中无一丝动摇,抬手拿起奏请她共同听政的奏折说道:“这本奏折,太后方才给哀家看过,是裕郡王奏请哀家共同听政的。哀家出身贫寒,得先帝垂怜,才得已封位妃位。先帝故去,哀家能够被封为太妃,已经知足,再无可求。如今哀家没有治国之功,也无治国之才,怎能担负听政之责?”
裕郡王听到此话,咳得更加厉害。
石青瑜见状,关切说道:“郡王怎么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