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念头都有,最糟糕他已不敢再往下想…
彼时,房间内,颜祥已经踹开了浴室的门。但冲澡间被她上了锁,若是强踹,玻璃碎了反而会伤到她。坐立不安的守在外头,他气急…
“蓉蓉,开门!”手掌以不大不小的力道拍打着玻璃门,发出‘砰砰’的声响,“我发誓我不碰你,你出来!”
“死丫头,你再不开门,我真的要强拆了!到时候玻璃划伤你,我可不管!”恐吓着,高分贝的嗓门听上去令人畏惧。
打了个寒颤,从臂弯间探出头来,浑身的燥热已经被冷水完全冲淡,甚至已经冻的她发抖…
但还是不想关上淋浴器,想不起晕乎乎那时发生了什么。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没有跟颜祥发生关系。身上的衣服虽然解得挺开,但没有被脱下过的迹象,礼服里头绑着连体束腰,那个牢固的结是她打的,没有被解开过的痕迹…
但颜祥为什么说谎,她就不得而知了。此刻她最怀疑的就是,那时做着春梦的她不会对颜祥做了些什么,让他误会了吧?!
双手捂住耳朵,刻意不去理会疯狂状态的颜祥…
心虚的不行…
‘嘟’的一下,房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