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仅不同你作对,而且事事听你吩咐。”
“好。”这次司徒远爽快地答应下来。
校场上,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大武就被司徒远打趴下来了。事后,大武才醒悟过来:“头儿,第一次你不应战是在逗我玩么?”
司徒远挠头,笑了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看在大武眼里,只觉得森然。
此后,大武事事以司徒远为先,对司徒远唯命是从。
“走了,该出去巡街了。”同大武在屋里闲坐了一会,司徒远站起身拍了拍大武的肩,戴上厚厚的毡帽出了屋外。
“好嘞!我去通知其他人。”大武随即跟着跳了起来,走远了。
这是司徒远在军营里待的第三个月,他从普通士兵当上了伙长,管着手底下的10个兵,好在手下的士兵还算听话,并不是什么难对付的人。
真正的难对付的人来了——
“司徒兄弟,请你吃一顿饭还真是难啊,得派人三催四请的……”何队正把司徒远引到客栈二楼的房间内,对方语气中的不满司徒远听出来了,只有挠着头笑:“我可是巡完街立马就赶过来了。”
从位置上看,何队正是司徒远的上峰,本犯不着这样客气地对司徒远。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