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酸掉牙……”被晾在一边的司徒远小声嘀咕着。
颜书语嗤笑道:“我看现在发酸的是你吧!”
洛辰此时已经和曲闫从游行见闻人文地理聊到了百姓民生,两人毫无顾忌地倾吐心中所言,好不畅快。洛辰突然敛了神色:“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曲兄,但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们如此投缘,有什么不当讲的,骆兄弟直说就是。”
值得一提的是,洛辰对曲闫宣城自己名骆称,看来太子殿下已经能很好地适应这个名字了。
听了曲闫的话,洛辰仿佛是下定决心,小声对曲闫说道:“景国如今虽然昌盛,但我到衢州去了一遭,百姓仍旧深受水灾之苦,这偌大一个景国,只怕是再显明的君主也管不过来。更何况……这选官用官的制度之中还存在着不少问题……”
曲闫愣了愣,没想到洛辰会问这样的问题。
见对方没反应,洛辰追问道:“曲兄如何看?”
“这话让旁人听见了,可是要被砍头的大罪,骆贤弟以后莫要问这样的话了。”曲闫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小声说道:“世家势力盘根错节,朝中选官皆是直接从太学学生是选取,谁不知太学里都是写官家子弟。”
曲闫又是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