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相煎何太急’,看来这几日的书你也没白背。”
听见洛辰的声音,司徒远立刻捂着脑袋蹲下去。“放过我吧。”
洛辰老神在在搬出司徒钺这尊大佛压在司徒远头上,“若是你的学业考评又得个‘差’回去,想想司徒大将军,你整个田假都别想快活了。痛苦这两天和痛苦田假两个月,你自己选吧。”
司徒远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可不可以……不背书?你们知道的,我看见文字就想睡觉。”
“我早有办法!”颜书语跟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根长长的粗麻绳,“头悬梁锥刺股,老祖宗留下来的金玉良言,总是不会错的。”
颜书语把绳子的一头系在司徒远束在头顶的头发上,让洛辰飞身蹿上房梁将绳子的另一头系上房梁圆木。
“好了,现在我读一句,你跟着我读一句。否则……”
颜书语眯起眼,亮出藏在袖子里的木锥。木锥的一头被削得十分尖利,看得司徒远一阵肉疼,“我读,我读还不行吗。”
司徒远的保证没有起任何作用,事实证明,头悬梁锥刺股这东西对从小在军营里打滚、皮糙肉厚的司徒远来说用处不大,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神也无法阻挡他司徒远